见她们交易完了,我躲回床上装睡,没过一会儿娘就来敲我门,我装作刚醒的样从床上爬起来洗漱。
……
“这琴艺还需要再练练,认得字吗?”
“果然是小地方来的”老鸨有些不太满意。
老鸨快的答应了,两人签字画押。
“认得一些”
我扒在门边往外看,
月楼的老鸨已经已经来到了我家门
,正在和我娘讲价。
月楼和县里的赌坊都是赵家开的,估计早就串通好了。
这种声音我在平城县听过了无数次,从第一次的尴尬到后面的麻木也不
到了新环境里,我有些睡不着觉,隔隐隐约约能听到床板的咯吱声以及女
媚的呻
,想必是某位
在接客。
“再多一些,40两”是娘的声音。
“一会儿我自己去月楼”我率先开
。
“不会”
只是去京城前还是得稍加培训,接来的三个月,老鸨专门安排了位女师傅专门教我琴艺和仪态举止等。
因为一双修长的手指,我成了里面的琴。好在新来的姑娘是不用接客的,我们的“初夜”很值钱,自然不可草率,这也让我松了一
气。
我不愿意接客,自然也不会好好弹,于是挑了一首自己最不熟悉的曲。
最终她们把价格谈到了35两,娘收银钱,“小晚在睡觉,我得帮她收拾收拾东西,能不能再宽限
时间”。
后来我到了月楼,来时路上的种种煎熬不再赘述,只记得踏
楼里的那一刻,浑
发冷,如坠冰窟,等回过神来时手心早已被汗浸湿。
隐约听到了外面的嘈杂声,听到其中一个中年女人说:“30两,不能再多了”。
在我们县里的月楼,如果琴艺
是要上台的,上台了后是要接客的,想必京城这边也是一样。
“你就是桑晚?”老鸨明的
神上
扫视着我,似在打量一件商品。
烟儿笑容柔柔的,说起话来也是柔柔的,一风尘之气也没有,只是偶尔
一丝轻浮,这丝轻浮是大多数
院女
都会有的。
“娘送送你吧”
她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,愣是没有再说一句话。
“会写吗?”
娘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说,一时有些无措“要不要送一送你”。
我端着碗走到外去,
泪一颗颗地掉
粥里,女人大多在意贞洁,我也不能例外,然而我却要成为那种最肮脏的
女,这种认知让我觉得既惶恐又难堪。
不让家里人送不过是想维持最后的面罢了。
平城县最有权势的大概就是赵家,县里的很多店铺包括这家月楼都是赵家开的,然而这个赵家也不过是京城赵家的旁支。
“不用”
由于我是新人,老鸨指派了楼里的烟儿来带我。
我的泪在
眶中打转,最终还是憋了回去,心里早就有了决断。
“如果不听话会怎么样”
“那你好好照顾自己”爹闷了半天终究还是吐一句关心来。
“以后你就知了”
老鸨说要把我送去京城的月楼,说我稍稍打扮一
那
段相貌是一等一的好,让我在这种小地方接客多少有
浪费了。
京城的月楼是平城县的数倍大,回型的双层建筑,雕栏画栋,是我见过最气派的地方。
“是我”我怯怯回复。
饭桌椅早就被砸坏了,大家都蹲在地上吃早饭,尴尬的气氛弥漫,谁也不说话,大哥更是躲躲闪闪不敢看我。
“别的都不重要,想要在我们楼里过得好,最主要的一就是听话”
“放心吧,我不会跑了的”
再后来,我被辗转送至京城。
“弹一曲你最熟悉的曲听听”
她心地帮我领了两套衣服,又告诉我一些注意事项。